一介匹夫越是勇猛,越是对他的否定。
他的过去、现在,彻底没有了意义。
至于将来……
还有将来吗?!
他只是想要苟活!
魏昊懒得理他,甩出了一支笔、一张纸,就跟对待正屋中还在伏地疾书的姜昌、姜杲一样,然后冷冷地说道:“你有什么罪过,都交代出来吧。”
“是、是,我写,我写,我立刻就写……”
长孙无期全然没有了刚才最后的色厉内荏,而是忙不迭地拿起了笔,开始在纸上写着自己罪过。
他甚至没有抬头去看魏昊,他只是一厢情愿地想着,自己只要老实交代,自己只要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应该就能活命了吧?
活着真好!
他现在只想活着!
过去隐忍多年的野心,都是不值一哂之物,都可以不予理会!
“君子,他好像一条……”
“嗯?”
魏昊愣了一下,看着自己也愣了的狗子,然后表情当时就些微猥琐了起来,然后问道,“一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