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怏怏的应了。
斜下里金钏儿不知从那钻出来,酸道:“却不怕他放肆,只怕他分不清好歹!”
平儿看她唇上熠熠生辉的,却似是刚涂抹了胭脂的样子,不由暗叹果然是各有所好。
…………
酉时三刻。
再次威震杂工所的焦爵爷,散衙回到了荣国府里,先在那工地上照例巡视了一圈,不想却稀奇的撞上了贾琏。
下车与其闲话几句,这才告辞回到了家中。
刚进了东厢,那客座上就忙站起个人来。
“你是……”
焦顺仔细分辨了片刻,才有些不确定的问:“二姑娘屋里的绣橘?”
要说二姑娘屋里的司棋,他倒是从头到脚熟悉的紧。
这绣橘却只是远远的见过。
“姑……焦大爷好记性!”
绣橘说着,便盯着迎上前帮焦顺褪去外套的玉钏儿打量。
玉钏儿虽也好奇她突然找过来,是为的什么,但还是识趣的找了个借口避到了南屋。
焦顺便好奇道:“姑娘在这里候着,莫不是找我有什么事情?”
“这个……”
绣橘来时想的简单,可真见了焦顺,一时却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但她毕竟受司棋影响,是个直拉直去的性子,略一犹豫便决定来个开门见山:“大爷和我们姑娘的好事既然已经订下了,那就不是外人了,我也不瞒您说,我们姑娘自打到了东跨院里,便被太太刁难的厉害。”
说着,将贾迎春现在的窘境加油添醋的说了,又巴巴的盯着焦顺,期盼他能给出应对之策。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