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反锁了房门,上前接过那不求人,边继续给王熙凤捶腿,便忍不住道:“奶奶想借银子,直接找焦大爷就是了,何必请婶子过来绕这一遭?”
“幼~”
王熙凤瞥了她一眼,阴阳怪气的道:“这还没过门呢,就上上下下的这么护着,怪道他舍得拿金山银山换你!”
平儿讪讪一笑,只当是没听见。
自打八月十五晚上主仆两个乱了尊卑体统,王熙凤便又开始时不时的说些酸言怪语,到如今她也早已经习惯了。
究其原因么……
王熙凤原以为那贼汉子每次都不依不饶的,是对自己格外宝爱所致,谁曾想那晚上见了真章,才知道焦顺在自己身上竟还是留了力的。
这个发现让她很是有些不爽,故此这几日才时不时针对平儿。
不过眼见过去十几日,当时的酸劲儿也散的差不多了,取而代之的是好奇心勐涨。
她见平儿不答,便把拢在罗袜里的右脚微微翘起,抵在平儿腰眼上轻轻搔了搔,语焉不详的问:“你说,珍大嫂和珠大嫂那边儿,平日都是个什么章程?”
“什么章程?”
平儿怕痒,忙捉住那作怪的莲足,纳闷道:“奶奶问的是什么章程?”
“哼~”
王熙凤用力一挣,脚后跟在平儿蜜桃也似的后臀上重重磕了磕,没好气道:“你这小蹄子跟我装什么?自然是你们奸夫x妇最爱做的那些章程!”
平儿这才恍然,好笑道:“奶奶如何我倒见识过了,可珠大奶奶和珍大奶奶的章程,我又怎会知道?”
“呸,你这作死的小蹄子,连我也敢打趣!”
王熙凤气的狠狠抽出脚来,作势勐踹平儿,但落下时却就减了九成九的力道。
平儿羊装吃痛后仰,却又被她用脚勾着腰肢拉扯回来,不依不饶的追问:“那你就不会问问他?!那贼汉子有什么事儿,难道还会瞒着你不成?”
自打焦顺奉上那‘无双珍品’,正中她心坎痒处之后,她便极少用‘狗奴才’称呼焦顺了,取而代之的是‘贼汉子’三字。
只是王熙凤却不知道,当初婆婆邢氏也曾这般称呼,否则是绝不肯与她同流合污的——呃,至少在言语上不肯合流。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