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你是猫尿喝多吗?!”
马合漠沙太阳穴青筋暴起,他心里真是又气又急,悔不当初把这个蠢货带进军营,本来他还有把握保他不死,结果这货非要往地狱里闯!
“噢?镇南将军真是爱兵如儿子啊!是不是太宠溺了点?”陈祖义抬起头来,脸上带着冷笑,那笑容冷得像刀!
“末将有罪,请殿下责罚!”他是没办法保住这个自己找死的表弟了,只能先顾自己再说。
“哼!来人!把这三人拖出去砍了,人头挂在校场中央三日,以敬效尤!”陈祖义说出的话更是带着冷冽的杀意!
马哈马德立马就吓得屎尿齐流,嘴唇哆嗦着看着马合漠沙,“表...表哥,救救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马合漠沙眼看着表弟就要被拖出了大帐,大喝一声,“慢着!”随后转过身看着陈祖义,双眼通红,似要择人而噬一般,一字一顿地说:“殿下,你今日刚到大营就杀高级将官,就怕底下的将士们不服!万引起哗变就不好了!”
“我可理解为:你在威胁我吗?”陈祖义脸上带着寒霜,也是咬牙切齿地道。
马合漠沙突然跪下来,重重磕了个头,“末将不敢,只是请殿下看在末将镇守这南线一年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请饶过马哈马德这一回。我定除掉他的官职,赶他回家种田!”
面对突然服软求饶的马合漠沙,陈祖义感到十分有趣。这家伙能伸能屈,布兵排阵方面也把好手,更加的想要把他收归麾下。
“看来咱们需要开诚布公的聊聊了,你说如何?”
马合漠沙知道这是大王子要自己改投于他,但是如果不同意,今天怕就是他与表弟的忌日。如果同意了,不但人头保住,以后有荣华富贵还有可能。这念头只是在心中转了一转,当即点头道:
“好!一切听殿下安排!”
“哈!哈!哈!”陈祖义看着马合漠沙大笑起来,脸换成一副春天温暖的笑容,“桑海,暂且把他们押下去,嗯,给咱表弟换身衣服!”
等到桑海把马哈马德等人押出去后,没人知道大王子和马合漠沙在大帐内谈了什么。反正一个时辰后,马合漠沙怒气冲冲地从大帐中走出。而大王子也是一脸的不愉快,事后桑海曾无意间提起,说大王子受到了某人的威胁。话只说了一半就他就没再提起过此事,但这些话还是让有心人给听了去。
至于马合漠沙的表弟和那两个偏将,最终还是被大王子释放了。马合漠沙为此还得曾得意地对手下说,这个大王子就是莽夫,稍微一吓就老实了。
七天之后,远在京城的五王子突然收到一封密信,五王子看后脸色一变,赶忙招来兵部候尚书商议。
“殿下,这么急招老臣来,不知有何要事?”候尚书已经被催得浑身是汗。
“候大人你看看,这是镇南将军马合漠沙来的密信,老大刚到南线就不老实起来!”欧德把那封密信递给候吉兵。
不大一会,候吉兵看完密信,脸色有是变幻不停,“看来巨西城守城将军乌里达麻拉确实要换掉了!只是这个蠢货怎么会如此轻易被大王子收买?以前他不是殿下您的亲卫吗?”
“我也不知!也许人是会变的吧!不过也不算意外,昨天我收到巨西城密探的汇报,老大刚到大营的第二天,就去了巨西城以宴请乌里达麻拉的名义密谈过,密探无法得知他们谈话的内容。”欧德想了一会才又接着说道:“你说乌合漠沙可靠吗?问题肯定出在这两个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