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有两三千人侥幸跑到城下,开始用攻城梯一头钩住跺口,准备攻城。可不幸的是,从跺口伸出一瓢瓢盛满热油的大水瓢,把滚烫的热油泼洒下来。城下顿时发出一片哀嚎和阵阵肉香飘出。
这波操作直接熄灭了城下敌军的斗志,他们不要命地往回跑去。又背自城墙上射来的箭矢放倒小半,最终逃回去的仅有千余人。
“啐!这帮孙子真怂!”原先那个伍长吐了口唾沫在地上,他的肩膀上插着一支狼牙箭,这种箭矢相当少见,特别是在南洋一带。只有专业猎人猎杀大型猛兽时才会使用,今天倒是让他开了荤了。
狼牙箭有锋利箭头,后面跟着前后倾斜的四齿,被这种箭射中就会卡在肉里,除非划个大口子拿出来。
“伍长……呜呜呜……我对不起你!”刚才那个嘴强的年青新兵此刻却是一脸的泪痕。
在敌人弓手还击时,伍长叫大家躲在墙后面,自己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眼看着对方箭矢如雨般落下,伍长一个虎扑,把自己扑倒。让他躲多这波箭雨,可是他自己却因为躲避晚了挨了一箭。
“哭个逑!给老子把这里划开,把这狗日的拿下来!真tmd疼!”伍长又轻轻踢了一脚新兵,做了个呲牙咧嘴的表情,顿时把新兵逗笑了。他赶忙接过伍长手中的小刀,可是看着那狰狞的伤口,又无法下手。
“小子过去,我来!”
一个老兵看不过眼,眼看着敌人正式进攻要开始了,他一把抢过小刀,三两下划开伍长的肩膀皮肉,轻轻取出狼牙箭,一把拍在城墙上,边用干净的白布包裹伤口,边说:“头,你运气好,没钩到筋骨,不然这个膀子怕是废了!”
“哼!你轻点!md不知道哪个缺德鬼用狼牙箭,我逮着了非要活撕了他!”陈伍长边痛的哼哼,边恨恨地说。
“撤离城墙!”这时传令兵骑马从他们背后跑过,一路边喊边跑。
“快走!炮营的兄弟要用开花弹啦!”陈伍长催促众人下去。
旁边准备放炮的炮营士兵不爽地翻了个白眼,“跑个鸟,这玩意又不是次次炸膛!”
“啪!”话刚说完,旁边调教射距的炮手一巴掌打在他的后脑勺上,“你能说句吉利话嘛?!快呸!呸!呸!”
那个炮营的小徒弟苦着张脸超地吐了口唾沫:“奥,师傅!呸!呸!呸!童言无忌,大风吹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
如此搞笑的一幕,一下子冲淡了紧张的气氛,陈伍长也带着自己的小队来到城墙下。
“呜———咚!咚!咚!”
这次敌军除了中军大营兵马未动,足足出动了三万兵马攻城。攻城车、攻城塔都被推了出来!看来敌人这次是动真格的了。
“杀!杀!杀!”
敌军无边的人潮超着城墙涌来,眼看着排头兵到了二里外,敌人大部分军队多在二里到三里之间,熊开毅兴奋地搓了搓手,“攻坚炮,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