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语嫣只觉得光滑白皙的娇躯也随着酒精的挥发变得有些滚烫起来,她突然停住了动作,呆呆的摸着自己的脸蛋,心中一遍又一遍的问着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他身下的叶灵枫似乎是有些发冷,身子下意识的抖动几番,谁知这一动作却更加让醉酒中的她红了眼,心中一种莫名的报复欲作祟。
王语嫣心中那股冷却下的火苗又升了起来,她探了探身子,一股难以言表的剧痛感传来,她突然清醒了过来,看着身下男子熟悉的面孔,脑海中变得一片苍白。我这是在做什么?血…好痛…
她呆呆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下身传来的撕裂般的痛感令她的脑袋麻痹了。叶灵枫则早就已经被酒精麻痹了脑袋,沉沉的睡去,看着他那副人畜无害的平静睡颜,王语嫣的心中五味杂陈,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做些什么好,就那样静静的端坐在那里。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她的疼痛似乎减轻了不少,她呆呆的取来被子,有些不知所措的将赤着身子的自己蒙在了被子中,她不知道明天早上两人清醒时究竟该怎样面对彼此?虽然是自己先犯了错,但作为女子,她毕竟是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交了出去,对错很难言辩。
一夜无话,两人醉酒沉睡,醒来时便已是天亮,叶灵枫从沉睡中醒来,只见身旁的被子鼓鼓囊囊,正有一人蒙着被子躺在其中。他虽然记忆有些间断,但还是依稀记的自己在走廊里碰见了王语嫣,还有自己要与阮星竹洞房花烛的事,不过那之后他就睡了过去,想来此人应该就是他的星竹,毕竟也没有人会跟新郎官在新婚之夜躺在一起。
他也不知道星竹为什么要蒙住脑袋,只当她做了新娘害羞,毕竟段正淳当年没有明媒正娶,叶灵枫才是她名义上的第一位丈夫。他也不管自己散落一旁的婚服,赤着身子就抱了上去,这是自己的媳妇,他抱的名正言顺,就算段正淳也在此,现在星竹也只是他一个人的。那老东西若还贼心不死,他不介意给个教训。
“害羞啦,都已经是老夫老妻了,怎么还这样?对了,昨天我好像睡过去了,莫非是你主动的?嘿嘿,你也终于跟我学坏了,不过我也很喜欢这样,有时候被动在下面也不错。”叶灵枫将耳朵靠在被子旁边开起了荤段子,如果真的是星竹的话,这个时候应该主动探出头来嗔怪他两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