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刚想往塌上一趟,不放心的耷拉着脑袋过来了,嬴政见状,轻轻道,“桃桃又怎么了,莫非想和我一样刻苦研习?”
白桃凑过来,捧着他的脸道,“我是觉得,我对不住你,要不是我贪凉,把冰块都用了,你脸上的指痕就会消了。”
“这有什么?”
嬴政捏了捏她的小脸,“我又不是你,不能冷了,不能热了,不能烫着更不能冻着,不依你要闹腾,依你你就出去野的没边,唯有宠着哄着才能听得进去,就这点小伤,睡一觉醒了什么事情都没有,没那么娇气。”
白桃鼓着脸:“怎么听你这么说,我好像很不省心。”
他眼含笑影:“沾得上省心?”
“你怎么这样。”
白桃哼道,“孔夫子说道,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省也,你老是和我比,和我比不用过多反省,我自然不省心。”
“左耳进,右耳出,倒进去的全是歪理。”
“什么歪理?倒着倒着不就正了?”
“我看,孔夫子有你这样的学生,怕是要气活。”
“有我这般的学生,论语写不写得出来还不一定呢。”
“哈哈哈!”
唯有面对白桃的时候,嬴政才会展露出属于十三岁的少年意气一面。
他将牙口都要凑上来咋咋呼呼的白桃抱在怀里,闷笑道:“铁齿钢牙,身上倒是肉乎乎的。”
“什么嘛...”白桃嘟囔。
这下她终于觉得他变开心了,玩闹一会儿也累了,放松下来竟不知何时昏睡了下去。
次日一早,白桃在胡塌上翻滚几圈。
见到对面的塌上没有人影,政哥哥早已出去研习去了。
她揉了揉眼睛摇了摇金铃铛,外面早已等候的宫女鱼贯而入。
经过昨日的威慑后,她们端着铜盆和热水侍奉的一百个一万个尽心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