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顺的气管炎可是很有特点的,所以他学狗叫的时候朴大昌就听出来他守在门口。
既然他想听声音,那就让他听。
朴大昌计上心头,咬着耳朵把自己的想法跟香秀说了一遍。
香秀一听脸唰就变得通红。
她扭捏的说道。
“这样能行?”
“不能行也得行了,不然还有啥更好的办法。”
“不如……”
香秀想说不如就直接来真的吧,反正在心里我已经把你当做男人了。可是想到刚才朴大昌将她推开,她又有点不敢说了。
她怕朴大昌嫌弃她,她知道男人最不喜欢的就是名声不好的女人。所以就按照朴大昌的说法开始配合起来。
屋中,俩人挨着趴在床后面,双腿用力蹬在青砖铺的地面上。
随着朴大昌一声令下。
香秀羞红了脸埋入床中,配合朴大昌将木床摇的咯吱作响。
圪蹴在门口的赵长顺听到屋中的动静愤然起身,压在腰背上的千斤担子似乎瞬间卸掉一样,佝偻的腰身竟然扬了起来。
他双眼噙着泪水看着村外赵家祖坟的方向,张嘴无声的流泪。
这泪水中有悲痛,更有解脱。
他在心底默默的说道。
赵家,终于有后了。
然而,赵长顺不知道这个‘后’竟然是假的。
等朴大昌从屋子出来后,赵长顺正圪蹴在前院石桌旁默默抽纸烟。
看到朴大昌出来,他尽量使自己露出自然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