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是要玩死自己,现在别说明年做皇帝了,明天能不能看见太阳都不一定。
朱厚熜佯装恼怒道:“你乱叫什么,本世子是在给陛下治病。”
说着话便快速拔下正德手臂上的注射器。
很快就有锦衣卫赶来,把朱厚熜押解下了龙辇,以防他继续弑君。
当陆松三人想要营救朱厚熜时,却看到世子摇头示意,让他们不要冲动。
三人这才放弃了大开杀戒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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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西山,夜空如墨,繁星点缀。
龙辇内的正德皇帝,缓缓睁开了双眼。
负责侍奉正德的魏彬,喜极而泣道:“皇爷,您可算醒了,吓死奴婢了。”
正德观察了一下周围熟悉又陌生的环境,当他看到朱厚熜遗留在龙辇内的注射器时,眉头不自觉地皱了皱。
正德向身旁的宦官问道:“兴世子朱厚熜呢?”
侍奉的魏彬如实回禀道:“世子有意刺王杀驾,现被锦衣卫看管。”
知道人没事,正德安心了许多,马上命令道:“快去传旨,让人把兴世子放了,朕要见他。”
“这……这个……”魏彬一脸犹豫的模样。
见他没有马上去,正德生气地吼道:“你个混账东西,还敢抗旨不成?”
“奴婢不敢,奴婢这就去,皇爷千万不要动气,小心伤了龙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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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严密看守的朱厚熜,此刻,正五花大绑地坐在火堆旁,心里一直在骂街,后悔自己当初的计划不够完善,现在皇帝当不成了,还成了阶下囚,如此就算了,居然还让这些锦衣卫锻炼了一下绳艺。
自己做什么不好,非要脑子抽风跑来救朱厚照,现在好了,明年做皇帝铁定是不用了,只希望明年别来个午门之外就行。
没让朱厚熜继续感慨下去,正德派来传旨的魏彬,很快就跑到了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