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出这样法子的,除了你不愿搭理的贾蓉还有谁?”
忠顺王冷哼一句。其实他在刚看见这图时,也大受震撼。果然如皇兄所说,天上来人非同一般。暗暗想着:这小子还有多少本是藏着掖着?估计连皇兄都没想到他竟有如此本领吧,以后皇家对贾家……唉……
知州听了是贾蓉想的,顿那儿哑口无言。
忠顺王又道:“依蓉侍卫所说,此工程比洪泽湖入海总渠更为重大。所需银子、人力更是不小。闻你任期明年即满,本王会上禀当今,让你在泗州再历一期。”
“啊?”泗州虽为直隶州,但知州却只为五品。眼看着升官在即,却……心凉了。
忠顺王却继续道:“还有四年时间,尔若四年中能修好此渠,便是大功一件。若是惹了天怒人怨,泗州城门上少不了你一个脑袋。”
知州心慌了,计算着以后就算是把贾蓉当菩萨供着,也要从他那里学取精华才行。
忠顺王见了泗州知州颤颤巍巍走了,才款款同河道总督道:“你信世间真有离恨天吗?”
河道总督微微摇头。
“不信?”忠顺王问。
“不,下官不知道。”河道总督苦笑一声,缓缓吐气道:“下官上任多年,虽曾到淮河各段巡查数次,也从没想过这法子。蓉侍卫从未去过,却自是观看舆图,便将淮河水情说得一清二楚,还能寻出一个这样好法子。”
河道总督顿了顿,道:“若不是天上来的神仙,怎么会有如此学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