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科院有谁参与了这个项目的，给我查！”
“彻查到底！”
王晙芃的人已到了院子外，那愤怒的咆哮却依旧在天空中回荡不休。
身属社科院的一帮子的老东西跟其他工作人员心头慌得一逼，吓得六神无主。
马观复早就将自己的心爱至宝汝窑盘收了起来，眯着那招牌似的小眼睛，露出那固有的蜜汁微笑走到金锋跟前拍拍金锋肩头，抬步出门。
这时候一阵阵诡异怪诞的笑声响起，只见着马文进拿着那份报告笑得前俯后仰，肥硕臃肿的大肚皮发出波浪般的抽动。
“五代十国的打火机。”
“唐代的真丝t恤！”
“北宋的皮带。”
“1948年的汝窑仿品！”
“还有这个，还有这个……”
“哈哈哈哈……”
“2019年三月二十九号仿的……姜社盘！”
边念，马文进边笑，笑得来眼泪都掉了下来。
而全场的人，也只有马文进一个人在笑。其他人尽皆漠然，脸上满是嘲讽与悲哀。
听到这个结果，许春祥万念俱灰身子晃了晃，一下子就倒在地上。
马文进一边笑着一边将报告书叠得整整齐齐揣进包里，将五代十国的打火机扔在许春祥跟前：“这个打火机，我送你。”
“这可是古董。”
说完这话，马文进转身出门。走到金锋跟前的时候，马文进看了看金锋：“你把天都捅破了。“
金锋漠然冷笑：“怕了？”
马文进轻哼出声，看也不看金锋，轻声说道：“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