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你们罗刹准备拿什么东西来换？”
安德烈正要组织语言，金锋茶杯往桌上一顿寒声叫道：“五分钟！”
腾的下，安德烈的身子凭空就长长了一截。脸色现出从未有过的整肃和严峻，左手往空中一探大声叫道：“文件给我！”
旁边高挑清秀的秘书立刻将文件夹递到安德烈手里。
随即安德烈飞速打开文件，低头念了起来。
“大声点！”
安德烈的身子又是一抖，径自一下子站起来用力大声叫道：“大明正统针灸铜人。”
“元青花五件，汝敦煌藏经三百件，黑水文物七百件。”
这一幕出来，房间内外的人都看呆了。
“不够！”
轻描淡写一句话出来，安德烈顿时语塞，抬眼怯懦懦的看着金锋。
“记录！”
一声记录出来，安德烈本能的拿着笔竖起了耳朵。
“冬宫收藏的嘉庆天后宫香炉。景泰蓝大花瓶。”
“溥仪在你们那里时候，被你们拿去的价值千万布的东西，还有溥杰被你们拿去的四幅字画。”
“其他东西可以不要。溥杰的那四幅字画一件不准少。溥仪被你们拿去的七幅字画，两本经书一件不准少。”
“别说你们没有。你们敢说没有，那就不用谈。”
“敦煌藏经没有现世的、黑水城文物没有现世的……”
“一篇书页换一张手稿。”
一口气说话这话，周遭的人眼睛都直了，连脑袋都转不过弯了。
大毛家的人惊骇动容的看着金锋，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