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兜鱼趁机回到家之后,把门层层反锁,飞快地把窗帘拉上,漏出一条小缝隙,警惕的观察着楼下。
“还在……麻烦了。”李兜鱼看见那个猥琐男人四处晃悠的样子心里一沉。
“警察对他没有威慑作用,估计是局子里的老泼皮无赖了,我得想想其他办法。”
“刚才借着攀谈的功夫把他吓走了,他应该不知道我的确切住址,但知道我住在附近。”
李兜鱼回道屋里,看着茶几上放着的硕大油锯,眉头一狞。
“奶奶的,张有志不在,老娘还能虚了这玩意不成,大不了一起死。”
往里面倒了点柴油,学着视频里的样子把油锯绷带绑在自己身上,固定好之后,单手拉起油锯,对着房门的方向就是一拉线。
油锯轰隆隆的冒出黑烟,熏黑了她光滑洁白的小脸蛋。
极具威慑力的造型和轰隆隆的声音应该可以让跟踪狂恢复理智。
李兜鱼抱着二十斤沉的油锯费力虚砍了几下,随后关掉油锯,看着房间里堆砌的木头沉默不语。
“张有志,你到底死那里去了!”
李兜鱼重重一跺脚,把油锯丢在地上崩溃大哭。
……
……
松江大学校舍。
《李兜鱼工作小组二次例会》
桌子上,南门樱云毫无形象的趴在桌子上,双眼无神的盯着那管吃空了的百事薯片。
温玄静扬靠在椅背上,望着天花板明亮的日光灯发呆,双腿悬空在椅子上空,来回晃悠。
白颂顶着黑眼圈,那副阳光大男孩的自信神情消失不见,歪着脑袋抽着烟,时不时吐出一个忧郁的烟圈。
谷雨依旧波澜不惊的端坐在椅子上,似乎周围人的情况没有给她造成一丝一毫的影响。但要是仔细看去,就能发现那宛如桃鳃的脸颊,挂着两道淡淡的泪痕。
嗯,她先前被李兜鱼气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