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飞队,我们在她的鞋底发现了一枚定位器。”
白颂顿感不妙,向前一步主动解释。:
“那个定位器我们早就关闭了,很久没用过来。”
不得了了,越描越黑。
急的谷雨捂住了白颂的嘴巴。
李兜鱼在两名警员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她被踢得那一脚很疼,疼得眼泪汪汪的,浑身沾满了死者的血,看起来凄惨无比。
“李兜鱼!”白颂大喜,“快帮我们解释一下。”
李兜鱼看见这对“姐弟”反而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一样,边哭边说:“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们4个,他们一直在跟踪我,不管我跑到哪里,他们都能找到我,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办了,只能天天跑到警察局门口找警察叔叔……但我知道我说了你们也不信,但是我真的天天被跟踪……今天还差点被,被——哇呜呜……”
李兜鱼都哭岔气了,在场的警员无不闻者伤心,羞愧的低下了脑袋。
他们都吃过李兜鱼送的西瓜。
李飞看着手里的定位器,脸色已经完全阴沉了下来。
这个外地女孩究竟受了多大的委屈,才会天天跟站岗的他们送西瓜来套近乎,寻求那一丝可怜的安全感啊!
白颂不可置信的看向哭的梨花带雨,指着她犹不敢相信刚才的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
他们今天还准备带着零食小礼物去拜访李兜鱼呢,事情怎么变成了这个鬼样子。
“全!都!抓!起!来!”
李飞怒吼。
正当四个人被拷起来,姗姗来迟的司维哲终于到了,他看见这一幕深知眼前的警察误会了什么,就要走过去给李飞交涉。
“也抓起来。”李飞看见有一个男人走近,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手。
司维哲:??
不是,为毛要抓他?
“等等,你们不能抓我?”司维哲又惊又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