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蜀国也知在下贱名,不过名震天下却是当不起。”
汉子心下大悔,早知这个少年是龙子西,哪里会与他比试兵器?
他只道此人不擅兵器,见拳脚难以取胜,才提出比试兵器,却没想到此人正是使用兵器的行家。
当下也无路可退,心道我在这柄叉上浸润了二十余年的功力,未必便输与你。
两人更不打话,瞬间又斗在一处。
这一次的相斗却又不同,但见钢叉沉重,长剑轻灵,两般兵器缠绕飞舞,众人早看得呆了。
龙子西斗得性起,五六十个回合之后,忽然变招,又是那抖剑手法。
此乃龙子西的真才实学,端的十分了得,饶是汉子武功精湛,又如何招架得住?
汉子渐渐落了下风。
又斗了二十余合,龙子西剑花抖向汉子面门,汉子举叉招架,那剑花一落,却又攻向了下三路,汉子钢叉下移奋力抵挡,却是上身前倾,早露出破绽。
龙子西瞅准机会,左掌拍出,击中他的前胸,那汉子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龙子西把剑一收,笑道:
“承让。”
那汉子面有愧色,却敬佩地看了龙子西一眼,收叉下场。
那蜀主显然没有料到会是这个结果,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许久说不出话来。
褒君喜出望外,大声道:
“那蜀人,尔等可服了么?”
那蜀主脸上忽地转红,道:
“好,今年是你们赢了,我们明年再比。”
说完把手一挥,一行人急急出了演武场。
这一次却是灰头土脸,乐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