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渊脑中紧绷的弦,咔咔的断裂,脑中只剩下面前这个人。
“你发情了?”
“没有!”雪渊猛地惊醒,惊得差点跳脚:“你胡说!”
“那就是了。”初筝笃定。
“……”胡说!
初筝手指挑开雪渊额前的碎发:“这又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你不用藏藏捏捏。”每个物种都会有这方面的需求,这只是一种本能,很正常。
雪渊:“……”
初筝亲他一下:“还在发情期?”
雪渊想松开手,初筝却按住他,好像他不回答,她就不会放过他。
雪渊被迫点头,耳尖滚烫,心底莫名的有一种羞耻感。
他不碰到她的时候,心底只是有些烦躁,可是只要碰到她……不,只要看见她,他就觉得自己想的都是些莫名其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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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渊趴在边缘,露出的胳膊和胸膛上,隐约有些痕迹。他忽然翻个身,撑着身子瞧躺在里面的人。
念及刚才的事,雪渊忍不住磨了磨牙。
她竟然把自己压在下面!
好气!
“你睡了吗?”许是刚经历过不可描述的事,少年的声音更软,无意间透着几分媚意。
那种他不需要刻意,只是一个音节,就能让人浑身酥软,沉浸在他的声音中。
他是狐族,这是他与生俱来的本事。
初筝声音很轻:“还想来?”
“……”雪渊翻个白眼:“我想问你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