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折语气比刚才冷硬不少，而且说完这句话就没有和他们交谈的意思。
万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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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初筝拖着只长发恶灵进来。
她拽着恶灵头发，恶灵像个死鱼一样，两眼翻白，一动不动。
万信差点从病床上跳起来。
为什么大佬总喜欢把恶灵带回来！！
就不能直接弄死吗？
……不过大佬就是大佬，狠！恶灵在她那里就跟豆腐一样。
跟着大佬果然安全感爆棚。
他得好好抱住大佬的大腿。
恶灵的头发是真的长，初筝只拽了一把，其余的都铺在她身下，从门口蜿蜒进来，一点断的意思都没有。
初筝把恶灵扔开。
恶灵仰面躺在地上，眼珠子动了动。
“你见过别的人吗？”初筝问那恶灵。
恶灵转着眼珠子，像极了坏人打坏主意的表情。
初筝一脚踩下去，恶灵顿时老实了，眼珠子翻过去，只剩下一片白。
“没……没有……”恶灵说完又瞬间改口：“啊，见过！”
“长什么样？”
“太黑了，没看清。”恶灵补充一句：“不过是一男一女。”
一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