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哼!”
太元老皇帝将龙椅拍的啪啪作响:
“安相,你解释一下!”
“这…”
见御宇数十年的老皇帝发怒,安远山知道此刻不宜出头,却向身后一人淡淡望了眼。
次相韩广弘,乃是安远山的学生,只能硬着头皮站出来:
“陛下,太子明明昨天还卧床不起,绝对不假。何况,太子殿下眼下好端端的,并不代表身体就痊愈了。”
“为我大顺千秋万代计。当另选贤能,以备储君!此乃万全之策…”
陈晓顿时听明白了,不住冷笑。
原来。
宰相安远山布局良久,今天终于发动。
早朝快结束,安远山忽然启奏,声称太子乃国本,如今太子命不久矣,老皇帝又多病,必须赶紧另立太子。
太元皇帝多少知道安远山的用心,奈何太子随时可能归西,并不是什么秘密。
只能当众派人去探查病情。
安远山等人有恃无恐,只等回报,就要另立准备好的储君。
那想到。
出来个活蹦乱跳的陈晓!
“大胆!孤既然好好站在这里,你还敢胡言乱语,另立东宫,挑拨我父子之情,是你这种人能随便掺和的吗?”
陈晓声色俱厉,大声呵斥:
“再敢多言,国法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