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国库钱已不多了。粮食更是所剩无几。”
“以卑职之见。最好的法子,莫过于送钱。”
“送钱不送粮?”陈晓眼中闪炼。
“沧州远在北方,干旱已有数月,粮食转运艰难,耗费又大,再不能耽误了。不如拿钱在周围州郡以钱买粮,要快得多。”
右侍郎全盘托出自己想法:
“国库只有三十万两白银,需要再作筹集。然后送往沧州…”
“话是不错,沧州附近买得到粮食吗?”
陈哓探首问那人。
反正第一步踏出去了,也不在乎多得罪人。
右侍郎心一横:
“灾旱,灾的是百姓,可不是士绅。”
陈晓眼中一亮,有道理。
国库三十万两够干什么?
要另想筹钱的门路。
地主豪绅可不会缺粮少吃的。
而且他们那尿性,百分之九十九一大帮人囤积居奇,想吃沾血的人肉馒头呢。
“要以雷霆手段,让某些人出出血了。”
陈晓眯起眼睛,浓郁的杀气喷薄而出。
“正是。”右侍郎身子一颤,硬着头皮回答。
“田云光罪大恶极,一死也难赎罪。传我令。家产查抄,拷问京师全族,如果有不法迹象,一律不准放光。”
陈晓的话,让所有人寒气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