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别去、别去,非不听!”
“那苍鹰郅都,怎是好相与的?”
“也就是太后慈爱,没深计较······”
听出母亲语气中的担忧和心疼,刘胜也不由有些愧疚起来,只僵笑着侧过脸,嘿嘿笑道:“母亲教训的是。”
“若不是先前,兄长提点孩儿:到了长乐宫什么都别说,就使劲儿哭,孩儿此番,都还不知要如何脱身呢······”
嘴上如是说着,刘胜不忘又憨傻一笑,但心中,却丝毫没有为自己此番,替母亲报仇的举动感到后悔。
——母亲,是刘胜唯一的逆鳞!
凡是胆敢欺负母亲的人,刘胜都必然会不假思索的抱以老拳!
别说郅都一介中郎将,区区二千石的官儿,便是皇帝老子,刘胜也敢硬着脖子刚一场!
见刘胜乖巧认错,贾夫人也知刘胜此番,全然是为自己出气,自是不忍再多苛责;
倒是坐在刘胜身旁的榻沿,替刘胜上好药的刘彭祖闻言,若有所思的一笑。
“如何?”
“皇祖母最后,是如何处置的?”
见兄长问起,刘胜自也无意隐瞒,只故作轻松的‘嗨~’了一声,又指了指身后。
“还能怎么处置?”
“挨顿板子,再闭门思过三日,也就差不多了。”
“不然怎么着?”
“还真能为他郅都一介中郎将,就把皇子投入诏狱?”
见刘胜还有力气自嘲,刘彭祖不由笑着摇了摇头,嘴上仍没忘继续发问。
“郅都呢?”
“皇祖母可曾问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