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川双手缓缓地抚上阮安颤抖的双手，对着她摇了摇头。
他知道来不及了。
看着女人为自己流泪，萧川心中甚是满足，带着血的手缓缓抬起，察觉到他的意图，阮安迅速将脸给贴上，“你...你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别放弃...好不好。”
“我求你了！”看着他不发声，阮安祈求道。
萧川伸手摸去她落下的眼泪，却忽略了他此时手中带血，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痕，伸手想要将她脸上的血擦去，可是不曾想越擦越多。
他艰难地发出声音，“对不起，弄脏了你的脸。”
他一直知道她一直都很爱美，但是现在她却被自己脏了这样，萧川看向她的眼神中满是抱歉。
阮安抽泣着对着他摇了摇头，“不脏，一点儿也不脏。”
像是为了印证自己话的真实性，伸手摸上他的手，脸往他的手蹭了蹭，“你看一点儿也不脏。”
萧川对着她笑了笑，随即眉头微皱，再次咳出了一口血，声音中带着些喘音，“安安，你有爱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