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他没有注意到洛衣说了什么。
洛衣手轻抚着他的背部，低声开口说：“我是想要问你，还疼不疼？”
“疼……”君熠曜脸靠近洛衣的脖子，低声说了一句话，带着几分忍耐。
“睡吧，睡一觉就不疼了！”洛衣低声安抚他。
君熠曜没有再说话。
这一次，君熠曜病发和疼痛，整整持续了十二个时辰。
这十二个时辰，洛衣都守着他。
等到君熠曜醒过来，感觉身体恢复时，发现洛衣趴在自己胸膛上，已经睡着了。
君熠曜伸出手，将少女的头发理顺，将它们服服帖帖地笼在少女的耳后。
他的指尖划过少女洁白娇嫩的脸颊，最后轻刮着她的鼻尖。
少女平静的睡容显得很乖巧。
看到这样的她，君熠曜心中生出一种想要将眼前的少女禁锢在自己身边，永远不让她离开的想法。
他不知道这样的想法，是因为知道少女对他的病有缓和作用，还是因为其他。
“嗯……”少女有些迷糊地拉着他的手，含糊地说，“君熠曜，你醒了？”
君熠曜心头一紧，低声说：“醒了。”
“你还疼不疼？”
“不疼了。”君熠曜回了一句。
“可我好难受，好累，你帮我捏一捏。”少女没有完全醒过来，尚未开嗓，嗓音很低，带着慵懒，又似乎是在撒娇。
君熠曜感觉有些挠心。那低低的嗓音，似乎可以击碎他的理智，吞噬他的心神。
他喉结滚动，低声问：“哪里难受？”
洛衣曲手点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和脊背：“这里都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