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向她的睡容,窗外的月光,洒在她的脸上,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微光。
她皮肤雪白,像玉脂一样莹润,小巧的嘴角,噙着一抹恬静而美好的弧度。
冷夜沉伸出手来,抚上童以沫那乌黑的刘海,爱怜地滑过她的耳畔,拉起一绺青丝放到自己的唇边,轻轻地在发梢上落下一吻。
这明明是他的以沫……
这明明是近在咫尺的爱人……
每次想要拥抱她,每次想要拥吻她,他却只能将这份心思压抑得不留痕迹。
隐忍的爱,是最痛苦的爱。
冷夜沉抬起手来,发丝缓缓从他手心里滑落,轻轻地飘回到童以沫的肩头。
他手腕上的青丝手链还在,他亲手从她的秀发上割下来的,而她却早已不是他的女人。
冷夜沉痛苦地转身离去,下楼后,躺在了沙发上久久未眠。
以沫说,她要去找阿景。
阿景出差,以沫陪着……
以后的每个夜晚里,以沫都会躺在阿景的怀里进入梦乡。
越是这么想,冷夜沉忽然发现自己越是嫉妒起弟弟冷昼景来。
可是,他除了嫉妒之外,还能拥有什么?
什么都拥有不了,什么都做不了……
一整晚,冷夜沉都辗转难眠。
楼上,童以沫倒是睡得特别的香。
翌日,清晨。
童以沫醒来后,洗脸刷牙,换上了自己昨晚洗好并烘干的衣服后,开始给自己和大哥冷夜沉做早餐。
当她做好早餐,轻轻地下楼来,发现大哥冷夜沉仍旧在睡,于是又返回楼上,自己先吃把早餐吃了,然后给大哥冷夜沉留了张纸条,提起自己的包包先行离开了总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