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月点点头,目送小龟沉了回去。
“呵呵,你倒是心善。”
脑海里又响起那人的声音。
“你是住我脑子里了吗?还真是无处不在呀!告诉我,怎么才能让你陷入长眠,或者把你整死。”
凉月感觉这就好像是有个人无时无刻都在监视你一样。
男人发出嘁嘁的笑声,在这夜里显得特别冷。
“你也是个盗用别人身体的小偷,要不要我多个嘴,告诉玄晖呢?”
凉月随意地坐在湖边,抓了把沙子和草丢了出去:“你以为,他会笨得连这个都看不出来?那他这么多年的妖判不是白当了吗?”
“那你以前叫什么?”男人突然问,凉月愣了下。
“我忘了。”
不打算和男人再聊下去,凉月敲了敲脑袋,道,“你快消失,我得回去了,疯爹还等我呢!”
“你不告诉我,信不信我再让你头疼一次?”男人居然威胁起凉月,就为了个名字。
凉月揉了揉额角,他明明被封印在湖底,他是怎么钻进自己脑袋里的?
师父之前离开的时候,也没有向她解释这件事,那不如直接问问正主?
“你是不是在琢磨怎么把我从你脑袋你挖出去?”男人笑了笑,“别白费力气了,你是离不开我了。”
嘿!我还偏不信了,他既然能进来,就一定有法子把他弄出去。不过现在她还没有这个能力,师父可能也没有。
“好吧,既然日子还长,本尊便自我引荐一下,你要么尊我一声尊上,要么叫我老祖宗。”
“狗剩。”
“……”封印之下,那个人恨不得伸出手掐死她!
“要么报大名,要么就叫狗剩。”
过了会儿,那人终是吐了句:“风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