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月听着疯爹微快的心跳,心说疯爹这火气发的,好像不太对呀!从头到尾被损了一通的不是他自己吗?
好好的出行,惹了一肚子气,书馆那里闹出好大的动静,街上不嫌事儿大的都去看热闹,凉月没心情再逛了,便早早回了行宫。
净月宫里,顾怀酒还真是待见这说书的,竟然亲自审问,凉月在一旁气得鼓鼓的,疯爹也太给这人面子了吧?
“梅听寒。”
顾怀酒张口就说出了这人的名字,那说书人也是一愣。
“本王原不想发落你,不想恼了今日出行的好心情。本王的女儿要打你,你受着就是,居然如此大逆不道,你真以为自己隐姓埋名、东躲西藏了五年,本王不知道?”
咦?这俩人是故人?
这个叫梅听寒的男人“呵呵”了两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把脸上的两撇小胡子揪掉了。
再看上去,一下子就年轻了五、六岁。
“我以为王爷贵人多忘事,已经忘了我是谁。”
顾怀酒抚了抚凉月的背,道:“累了,去睡会儿吧。”
凉月瞪了眼疯爹,又撵我走!
每次说到关键时候,就不叫我听。
顾怀酒刮了下凉月的小鼻子:“很快,晚膳等爹爹可好?”
凉月努努嘴,转头瞪了梅听寒两眼,才与疯爹说:“好吧。”
临走的时候,凉月还踹了梅听寒的后腰两脚,让他编排疯爹,没斩立决以儆效尤真是便宜他了。
凉月出了门,正好半曲赶过来,似乎有事情要禀报。
“爹爹在审那逆贼呢!可有什么急事吗?”凉月问。
半曲连忙应道:“是,那名白衣少女没有抓到。”
“哦!”凉月点点头,小声嘀咕着,“抓到就不正常了。”
“郡主您说什么?”半曲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