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夫人看着手上钢叉上的血迹,她眼前又浮现出玄晖提着父亲和丈夫的头颅,用她的孩子性命要挟她屈服的情景。
“这个妖主!我要定了!”
她把钢叉狠狠刺入血泥之中,就像是刺进了玄晖的心口。
她不仅要报仇,还要把这三界搅和得不得安生!所有人,都要为她陪葬!
凉月知道自己晕过去了,她想干脆睡一会儿,可是浑身太疼了。
好疼!比从前任何一次,都疼。
凉月疼醒了,她急促地呼吸着,才能叫自己不那么疼。
“又疼了吗?”
是师父的声音。
“染染不乖乖喝药,师父也束手无策呀!”
“师父?”
凉月撑起身子,看到花酿正坐在榻边,微凉的大手正握着自己的。
师父还是那张柔和如春水的脸,不,这笑容十分灿烂,就像初日一般,叫人心生愉悦。
那嘴角的笑只要看一眼,凉月的疼痛都能少一半。
“师父不生气啦?”
小鼻子被点了下,凉月抓住花酿的胳膊,把自己的小脸儿埋进去。
“不生气就好。”
花酿抚上她的头,笑容更和煦了。
“染染知道师父会生气,还故意不喝药!”
凉月小耳朵竖起来。
师父唤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