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月越过银粟看向梅听寒:“我正视通知你,轻罗馆是我瑞王府的,花酿是师尊,我师尊是这个世上长得最好看的男人,你把他的脸毁了,这笔账,合着之前你欠下的,待来日你我一把清算!”
“你敢!你再敢伤寒哥哥!就再把你丢到莽原去……”
“你闭嘴!这里没有你的发言权!”
凉月手里亮出两根细长的金针,银粟打了个哆嗦,她还记得这个臭丫头神不知鬼不觉地就叫她中了毒!
“你自己没本事破案,请不要殃及别人。不错,那一日,是我以花家公子的身份,去文豫书院玩了两天。但是那火不是我放的。你不要捕风捉影像个无头苍蝇一样!还想严刑逼供?恶心!”
听到“火”字,疯王目光一凛,闺女最怕火。
凉月看向花酿,她的嘴张张合合几次也骂不出口,最后只能不甘地吐了句:“你等回去的!”
没有一天让她舒坦的,总得找点事儿折腾她!
疯王为闺女拭泪,心疼地抚了抚她因为情绪激动而红彤彤的滚烫脸庞。
“担心他做甚!他又死不了!”
凉月感觉眼睛更热了,她用手捂住自己的脸,趴在疯王肩头。
“你们就气我吧!就气我吧!”
疯王拍着闺女的背,眼睛已经剜了花酿不知多少眼了。
花酿立在原地,身子稳当得根本不似受伤了,他随意地把衣衫整好,走到了疯王身边,抬手想摸摸凉月的头。
疯王哪能让他摸到,直接闪身,胳膊把闺女搂紧了。
“梅听寒,本王给你时间,不是让你浪费的,你若是没本事为梅家翻案,可不要怪本王,这可是最后一次机会。”
顾怀酒带着凉月往外走,与门外的两个还跪着的牢头们道:“放人吧!老胡。”
老胡的嗓子好似被噎住了一大块生牛肉,说不上的哽与呕。
摄政王,当年他押送的那个疯子,居然还记得他!
老胡赶紧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想想当年有没有慢待了疯子,可一想疯子若是真的这么记仇,他早就没命活了。
半曲提点老胡:“还不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