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会的,你便不用学。”
凉月眨了眨眼睛,故意不去瞧白洞庭扭过来的头。
白糖水这是受了谁的指点?榆木脑袋开窍了?要么不说,要么句句都往人心窝子里钻。
“哈哈,哈哈……”
凉月尴尬地笑了笑,“该学的还是得学,哈哈。”
“呜呜呜!”
妖判大人甩着大尾巴凑过来,挡在凉月和白洞庭之间,还冲着白洞庭呲牙。
少说废话!不然我扑你!看没看见!我一爪就能把你扇飞出去。
“山药!”
凉月揪住玄晖的耳朵,她当然不知道自己揪住的是妖判大人的耳朵了,不然借她一百二十个胆子,她也不敢。
“别人我不管!疯爹算一个,还有他!你不许欺负!”
“呜呜呜!”
玄晖两条腿抬起来,转过大脑袋,冲着凉月直瞪眼珠子。
拿开你的欠手爪子!小废物!
“不服气!没有肉吃!今天给你一颗大白菜啃去吧!”
玄晖现在是悔不当初,他就不应该假扮山药,陪着小废物。
好心没好报!
凉月松开手,又揉了揉大狗的脑袋瓜子。
“算了算了!我不生气了,你出去玩吧。”
凉月也就嘴上说得狠,看这狗的大脸盘子,她就憋不住想笑。
已经几万年没有被揪耳朵的妖判大人气得鼻子里直冒粗气,它用前爪把凉月手里的铜镜打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