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君迟就化成一缕紫光离去,门口的安云轩也飞走了,只剩下君迟的笑声,听着叫人耳鸣。
等笑声彻底消失了,凉月才松口气,把一直背在身后的右手拿到了前面。
白洞庭掰开凉月握着的拳头,一股黑色的血从她手心的咒印里流了出来,而且还在往外流。
白洞庭立刻掏出帕子要为凉月包扎,凉月却摆摆手。
“不用不用,把毒血流出来,就解毒了。”
凉月额头上冒了一层冷汗,脸色也惨白起来。
“我背你。”
白洞庭把凉月胳膊搭在自己肩头,把她托起来。
黑色的血在雪地上滴出斑斑点点,凉月却还能笑得出来。
“糖水哥哥,像不像黑枣?”
白洞庭眼睛一热,这时候还能想着吃?
“你不用紧张,你看你一直不说话,我会在想你是不是知道我是妖主,害怕我了?”
“瞎说!什么是妖主,我都不知道。”
白洞庭踢开门,把凉月放在小榻上,又手足无措起来。
“我该怎么办?我能做什么?”
凉月随意地摆摆手,“你什么都不用做,一会儿毒血流没了,就不会流了。”
凉月把手放在洗脸的盆子里,她抬头冲着白洞庭笑:“你没有什么要问的吗?”
白洞庭去翻药箱,取了解毒丸,可是他知道这东西对凉月根本没有帮助。
凉月瞧着白洞庭局促的样子,挠了挠头。
“真的不问吗?一般人不会是这种反应。”
“你就告诉我,我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