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音音在雪地里摔了好几跤,她跌倒下去,并不疼,只是很难从雪中爬起来。
四五百米的路,沈音音就走了将近一个多小时。
沈音音走进小木屋里,鞋底踩在地板上,发出咿呀咿呀的声音,。
她看到薄酒酒被两根钢丝绳绑住手脚,横吊起来。
薄酒酒脑袋低垂,仿佛已经昏睡过去了。
“酒酒?”
沈音音出声,薄酒酒双目紧闭,一动没动。
她摘下手套,触摸薄酒酒的肌肤,就发现薄酒酒的皮肤比她的手指还冰凉。
薄酒酒没有穿羽绒服,身上的毛衣被浸过水,在零下十几度的环境里,毛衣里的水分结冰,加速夺走她的体温。
沈音音拿出小军刀,想把绳索割断,却发现刀刃没法磨断纲丝绳。
沈音音收起小军刀,她拿出从西蒙那里解来的手枪。
西蒙说弹夹里只剩下两颗子弹了,她必须用两个子弹,把钢丝绳都给打断。
沈音音往后退了几步,她双手持枪,对着束缚住薄酒酒双脚的钢丝绳,开枪了!
“嘭!”
枪响之后,钢丝绳在巨大的冲击力下断裂,薄酒酒双脚落地,她浑身一抖,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苏醒了过来。
而在森林里,西蒙听到了声响,他起身站了起来,看到几辆铲雪车和雪地越野车驶入废弃的滑雪道。
“嘭!”
枪声在空旷的雪原中回荡,久久不散。
“三爷!这是枪声!是从小木屋那边传来的!”
秦家的保镖听到枪声都警惕了起来。
秦妄言从越野车上走了下来,他的容颜被遮挡在口罩和防风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