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又出现一座独木桥,这一次过桥的,是滚动的,整个人团成团,像一个皮球朝前滚。
这些人,难道就没有一个用正常走路的方式过吗?
好不容易,我终于过了桥,等了很久的涂禹问我:“张哥,鸹神呢”?
我说:“跑回去了,估计给涂林他们帮忙去了吧。”
涂禹也没多说,吼了一嗓子,老鸹山的几个小青年逐次过来。
他们过桥的方式也很独特,用的是蛙跳。
我问:“他们在干嘛?为啥不正常走过来?”
涂禹笑了一下,说:“这样速度快。”
我心想才怪,但别人用奇怪方式过桥,速度的确比我快,这让我很受打击。
很快,涂林他们全部过来,独木桥寸寸断裂,掉进河水,瞬间被腐蚀,随着水流冲不见了。
老鸹飞到我肩膀上,安静的像一只白天的猫头鹰。
涂禹问:“涂林,你们没跟言少发生冲突吧?”
涂林摇头,没讲话,因为言少已经过河,他也是四脚着地跑过来的。
言少一看就是个富家少爷,穿的光鲜亮丽,比老鸹山几个小青年称头多了。
有个小青年恨恨骂了一句,说:“家里有钱了不起?显摆个屁。”
言少一上岸,就凑到一个小团体里面去,我看他长袖善舞,八面玲珑,不像是四六不懂,仗势欺人的纨绔。
陆陆续续有不少人过了河,当然也有人没过了,掉进河里被水冲走的,终究是少数。
我问涂林:“人被冲走了,他们的同伴不想办法救?”
涂林说:“救,怎么救?想过两河口,脑袋别在裤腰走,救不了的。”
真的是搏命啊,这到底是一次什么考核呀?
这是一个河谷平地,过了河的人,三三两两纠结团队,凑到一起相互取暖。很快各种小团队就结成了,开始朝河谷外面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