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永江又沉默了一下，随后问道：“因为自由？”
刘胜男肯定地回答：“嗯，自由！腾飞，没有自由。”
廖永江反问：“那千千静听就有自由了？”
刘胜男：“不知道！”
廖永江无力道：“那你去做什么？”
刘胜男：“因为王教授懂我！”
廖永江惊讶了：“王教授懂你？怎么懂你？”
刘胜男：“说了你也不懂，对牛弹琴。反正，我决定去千千静听发歌了，你别再说这个了。腾飞再找你，你就拒绝了。就这样吧，我要睡觉了。”
廖永江：“胜男，等等……”
刘胜男直接挂了电话。
嗡嗡嗡……
嗡嗡嗡……
电话又响了起来。
还是经纪人廖永江打来的。
刘胜男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老廖，我要睡觉了，你别烦我了……”
廖永江：“胜男，有个很重要的事情给你说。你和腾飞签订的是十五年独家合约，所以你才能拿到下载总收入的八成。你已经在腾飞发布的歌，不能再发到其他平台，不然就违约了，要赔偿一大笔违约金。”
刘胜男：“那我就不发了呗。”
廖永江：“可是，既然其他平台都不能发，你为什么不把这些歌就一直放在腾飞？这不影响你后续把新歌新专辑发布在其他平台呀，腾飞还能源源不断给你带来更多的收入。”
刘胜男：“我愿意！”
啪！
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