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哭听过后大为惊喜，嗲声嗲气地对小胖道：“连精灵都夸你厉害耶！”
想必如果此时碧空在他们身边，一定都恶心到吐了。
可是，谁都不会懂鬼哭那种在异国他乡遇故知兴奋的心情，何况家乡还不是距离远近的问题，虽然小胖是一只猫……现在变了模样，可的的确确是鬼哭在异界与物界唯一的牵连。
“好了，疑问也解了，现在咱们说正事，碧空。”鬼哭站起身，对着天空严肃道。
“你说。”
鬼哭嘿嘿一笑，“我们来约法三章。”不等碧空说话，他立即竖起一根手指，并道：“第一，你看不见摸不着，和我的交流只有声音，所以，你的声音可以随时出现，但是不能随时消失，每次停止对话前都要向我告知。”他竖起第二根手指，“第二，你在做任何决定之前必须提前与我商量，我们谈妥了你再去做。第三……”鬼哭眸光一暗，“前面两条你可以不答应我，但是这一条，你不答应也得答应。那就是，无论将来你想从物界带过来多少人，最后结束时都得原原本本地带回去！包括小胖和我。”
天空做了短暂的沉默，传来碧空的情绪毫无波澜的声音：“你说的这三条我只能答应你第一条。”
“你……”
“我是精灵，还是曾经的上界执法者，我在做任何决定之前不需要事事让你知晓，而且，将来发生的事情谁都无法预料，即便我是精灵，也有回天乏术的时候，我不想做没有保证的承诺。还有请你记住一点，虽然你是被迫来到异界，虽然现在我们是合作关系，但是主动权依旧在我、不在你，这些事情，你有得选择么？”
鬼哭捏紧了拳头，他很讨厌这种受人摆布的感觉，却偏偏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精灵有权又如何？他也有人权！好吧，这就怪不得自己了，他这是被逼的。
“我说，碧空。”鬼哭沉声道，“曾经的执法者，如今的阶下囚，你也算有自知之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