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先生,你太高看你自己了。现在的你,有什么资格让我费心思对付。”
“如果是五年之前的奇点集团,五年之前的丁上善先生,我雷耀阳忌你三分,不愿意招惹。但如今,你算得了什么?”
雷耀阳越说越过份,丁巧实在不能听下去了,一脸哀求,看向雷耀阳:
“耀阳哥!”
呼呼…!
再看丁上善,气得大口喘气,丁巧的发言,也让他意识到自己这个女儿还在旁边。
丁上善似乎还真不觉得自己能斗过雷耀阳,居然鼓动起丁巧道:
“你就眼睁睁看着你弟弟被人绑架,你爸被人这样侮辱?”
说来也是可笑,每当有事,丁上善想到的,竟然都是这个“毫不重视”的女儿。
丁荣邦父子见得,连连摇头,心里万分的不屑。特别是丁荣邦,感触颇深:
“记得几十年前,丁上善带着一票南美雇佣兵回到香江,成立奇点集团,号称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而后,丁上善也确实有本事,仅仅用了五六年时间,就将奇点发展成为香江有名的偏门集团之一。”
“接下来那些年,更是风光无限,虽不敢说无人敢惹,但绝对也少人敢犯他虎威。”
“这一切,也就是从他儿子回来之后,都结束了。”
“丁上善驱逐奇点老臣子,结束许多业务,可谓“自断手臂”。实力没了,财力本来也可以算实力。可偏偏他那儿子败家太厉害,恐怕丁上善如今连财力都很差了。”
这种情况下,雷耀阳所说还真不是唬他。
他甚至已经没资格,让一些大人物费心思对付了。
要想动他,其实很简单。”雷耀阳这边,眼看丁上善还敢撺掇起了丁巧,脸色彻底冷下来,质喝道:
“阿驹,上楼吩咐兄弟们,打断鸡昌一条腿,再把他从后门放走。”
“是!”
崩牙驹当即听命,就要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