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邓伯听得,心中对雷耀阳这个年轻人多了几分认识。
如果说一开始雷耀阳表现出非常的热情谦虚,就认为他好欺负,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这小子真是不简单啊,明知自己不喜欢听,他还要说,根本是在暗示,他一点没把自己放眼里。
就在邓伯沉思之际,雷耀阳拿回主动话语权,意味深长道:
“邓伯今天上门,不会只是想知道我这个晚辈对于一些事情的看法吧?”
“当然!”
邓伯回神,丢开关于自己的问题,谈起正事道:
“我今天上门,是想要向雷sir请教一下,我们和联胜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到了雷sir?”
“让雷sir发这么大火气,一晚上时间,抓了我们和联胜三百多号小的。”
“邓伯又何必明知故问呢!”
雷耀阳微微一笑,话语道:
“我抓人之前,就已经派人放出过消息,是什么样的事,以邓伯的灵通,难道会不清楚嘛?”
邓伯沉默两秒钟,话语道:
“一人做事一人当,雷sir用这种伤及无辜的方式,逼我们和联胜做决定,这不好吧?”
雷耀阳摇了摇头,鹰眼锐利,直视邓伯,淡淡道:
“邓伯,你也是老江湖了。被我们警察抓了的人,到底是不是无辜的,见仁见智,还要看主事者怎么说。”
“说得好,他们当然就是无辜,我们警方这边一定会按照程序,恭恭敬敬把他们送出大门,我亲自出面送,也是可以的。”
“说得不好,很多证据或许会凭空出现,真无辜,也变成真犯罪。想要走出警署容易,想要走出牢笼,那可就困难了。”
嘶………
这一番话,雷耀阳锋芒小露,听得邓伯咋舌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