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正方方的国字脸,看着就是个颇具正气的人。
丹青生此时正在作画,嘴上说道:
“喊我四爷爷即可。”
他看着年纪与丁坚相若,奈何与黄钟公是结拜兄弟,徐来称黄钟公为爷爷,自然不能称他为叔,如此辈分也便乱了。
“四爷爷。”
徐来乖乖地喊了一声,见丹青生认真作画,便凑上前去观望。
不得不说,丹青生在绘画一道的技艺,在笑傲江湖的年代着实算是了得。
可对于长期处于21世纪文化熏陶的徐来而言,这种技艺太过稀松平常了。
培训机构里绘画班的学生,很多人都能做到。
他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正在执笔作画的丹青生似有所感,侧目之时正好瞧见徐来连连摇头。
想到昨夜大哥说徐来琴曲之道天赋了得,不由被逗乐起来。
“怎么?除了懂琴曲,你还懂绘画?”
丹青生将徐来当做晚辈,也不生气,只是打趣似地问了问。
徐来不假思索,点了点头:
“读书之余,倒是会画一画。”
他总不能说,随手一画都比丹青生好吧?
“哦?”丹青生来了兴致,他将手中之笔递给徐来,道,“来,让我看看你作画如何。”
眼前这幅画他并不满意,索性交予徐来续笔,亦能一眼辩高地。
“好呀!”
徐来也不客气地接过笔,蘸着墨就往宣纸上瞎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