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一派胡言”昆尧仍然夹杂着醉意,言语不清,“为师怎会偷人酒喝”
不时,腰间挂的小瓷瓶,落在地上,破碎开来,酒水弥撒。
顿生怜惜之色,“我的酒,都怪你这臭小子,”
“还不承认偷了人家酒”
“何是偷?分明是大门敞开迎我进去的”
“是是是”
昆尧还有一个毛病,也就是爱面子,傲娇至极,什么事都不让人知道。却又伪装的太假。
“你不是和菱儿,下山了吗,为何,为何,在此,”
“嗯,她与崆峒派师兄们玩得甚欢,顾不得我,一人无聊,便回来了”
实则是,几人到了山下,虽是一派热闹之景,但白沉就是提不起兴致,风溪菱要啥,他也不去理会,她却又被热闹繁华所吸引,和这崆峒派的师兄姐妹们便玩到了一起,
久之,白沉寻了个理由逃了,想着风溪菱与那些师兄姐妹们玩得胜欢,定不会出什么事。
“我看你,是逃了吧”
昆尧一只手掌在白沉脸上,轻轻拍了两下。
“师尊怎会这般不信任弟子,”
“真是难信”
白沉叹了口气“师傅眼中,徒弟就这么不着人相信吗”
见他失落,委屈,昆尧掐了掐他的脸,微笑到“为师逗你的,你可是我昆尧的爱徒啊”
这一句话,昆尧提高了音量。
白沉最喜欢的就是昆尧酒醉之时,也只有这样,她才不会像一个师傅,对他只有高高在上,遥不可及。
白沉满意的笑到,而后又意识到什么,“师尊,徒儿要与你说件重要的事,我刚才在回来的路上遇见了件……”
白沉还没说完,只听昆尧看向远方的海域上,悠悠说到,“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