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么一把剑竟然断了,按着缺口痕迹来看,并非是砍了什么坚硬的东西而断,倒像是一瞬间折断。
什么东西能一瞬间将此剑折断?又是得灵力多强的人才能折断这剑?那绿色的汁液又是什么?
昆尧幻想着,
剑夹在食指与中指指尖,瞬间被夹断之景。
这时风溪菱大步迈了进来,“师叔,现在该怎么办好,要不,我回昆仑宗,把我爹爹给叫来,看他们还不放了师兄”
昆尧未语,神情闲散地看着这手中的断剑。
这要是真能这么容易那便好了,现在所有矛头明显全是指向白沉一人,就算真把风时鹤找来,两派对立,怕是也解决不了不问题。
“师兄在他们手里肯定会被他们欺负,都不让我去见师兄,急死人了”
风溪菱继续道,“这裴掌门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之前还对我们宾客相待,这会儿就翻脸不认人了”
“师叔,你倒是想想现在该怎么办才好,”眼看着昆尧脸上毫无波澜之色,使她更加着急了。
昆尧一手抚了抚额头,只感觉一只大蚊子在耳边嗡嗡的响,顿感心烦意乱。
风溪菱是生得可爱讨喜的脸,虽知她是关之切,但叽叽喳喳的真是让人心烦气躁。
开口安慰道“他暂时不会有事,菱儿就宽了心,好好的坐着,师叔答应你,会把他救出来的”
昆尧站起,定睛看向窗外,窗外清风抚柳,细枝垂条,犹如女子发丝,轻柔干净,周遭的花圃里,花艳争风,蝴蝶蜜蜂少不了,盎然春色绚烂。
这一派自然春色下又有什么东西潜藏着,像是假装沉睡着,可又能感觉到它装睡的沉寂让人生畏。
打从来到这的第一天起,就感觉任何事和人都怪怪的,却又说不出哪里怪,灵枫夫人,第一天还能与她饮酒,第二日便闭门不见客,好像消失了一般。裴渊直言要款待她,却又一天天的忙得见不着人,还有就是,昨夜酒窖中的袭击。
忽然想到什么,从袖间取出一片枫叶,是一片红枫,文理清晰,叶脉灵动,叶角如同刀削,这并非普通的枫叶,她直觉这叶是想告诉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