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军不犯错,区区一个盐州,不过三四万骑,能挡我军一击吗?放着万无一失之举不为,而去行险道,这岂不是得小忘大吗?”
冯道听了余飞之言,才知道自己有多糊涂,脸色涨红,起身行礼道:
“多谢大帅指点。”
余飞点了点头,想了片刻道:
“既然你对领兵有兴趣,那本帅便吩咐你件事,去依次走访大营,与那些底层军士聊聊,聊聊他们最想要的是什么,然后汇总上报过来。”
冯道行礼应是,余飞点点头道:
“现在便去做吧。”
“是,下官告退。”
余飞摆了摆手,继续低头处理军务。
......
是夜党项果然来袭,刚出城便被李思存突袭,本来偷袭的变成了被突袭之人,瞬间大乱,被李思存衔尾追杀,差点便直接破了盐州城。
两部头人本想乘着余飞刚刚扎营,立足不稳,来个夜袭偷营,以小博大,为了增加成功几率,还故意派人在余飞面前伏低做小,想要降低余飞警惕。
结果自然是画蛇添足,被余飞一眼看穿。
而偷营失败的细封部和颇超部也只剩下两条路了,要么带着族人连夜逃出长城,要么以骑兵优势与余飞行险一搏。
经过半夜的争吵之后,两部始终舍不得生存了一辈子的草场,决定与余飞在盐州城外决战。
次日,党项骑兵陆续开出城外,送来战书。
余飞哈哈一笑,当下便答应了。
时至午时,余飞率领一万五千骑兵,对阵党项四万余骑。
党项兵多但却由大小几十个部族集合而来,在余飞眼中说句不好听的便是乌合之众。
冯道站在望塔之上,看着余飞带领大军如快刀斩肉一般,每一次相互对冲,纠缠,都会切下对方一大片,看的其心情激荡大声叫好。
定远城在唐末已经属于边疆,自晚唐以来朝廷日渐衰弱,各大节度使们只顾争抢地盘,能有为国抵御外敌者虽然也有,但却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