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李子还是酸牙!”
声于同时叶悔念着阿曼嘴角被云屿逼出的污血,眸光一寒,迈步走向屋内,屋外花水月与叶上秋彻底懵了个逼。
若说叶悔之前‘酸’是为文渊,中途‘酸’是为云屿,那爷现在这声‘酸’,总不至于是因为‘心疼’三夫人吧?
这番一来,花水月与叶上秋本着八卦不探非瓜友的好奇,麻溜的跟了进去,入屋后叶上秋率先给叶悔准备好椅子。
见此,叶悔瞥了眼叶上秋,接过花水月递来的清茶,往椅上一座、一靠间指尖轻点下颚,看向沅藏香身旁的云屿。
“爷听话本里常说半夜白衫鬼飘飘,夜行黑衣梁上盗!”
叶悔言语间饮了口茶,末了就着放杯间隙,斜眸一盯云屿。
“不知你是贼还是鬼啊?!”
闻言,云屿被脆李砸中的心脏猝然一疼,浑身一颤引得沅藏香不满道“师兄!你能不能别老欺负人!”
虽说沅藏香胳膊肘往外拐不是一两天的事了,但这次拐得别说叶上秋与花水月无语,连屋顶上的阿曼都忍不住黑了脸。
这云屿白天不来,晚上来,来了还黑衣蒙面,刚刚若不是她及时出现,沅藏香拿出鳞贝链,云屿定会劫走逃之。
否则干嘛隐藏,果然‘天真’与‘单纯’有时真可以同‘蠢’混为一谈,于是叶悔暗叹一气,双手一摊。
“你何时见我欺负他了吗?”
叶悔满腹坦然,愣得沅藏香寻着叶悔包裹纱布的右手,微微一愣。
“师兄,你的手....”
“你师兄我大半夜闻得异响,立马就赶来看你,难倒师兄错了?”
说着,叶悔故意摆了摆右手,沅藏香心下一急。
“不是,师兄你听我说,我...”
叶悔可没心思听沅藏香说,他要的是云屿自己开口,于是叶悔作势起身,沅藏香见此赶紧冲过去抱住叶悔。
“师兄,你不要生气嘛!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