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可能是最能形容柳牧白的词,他对什么都淡,少年认为这世界上一切所有事情都那么回事,什么都可有可无。
小姑娘每次都能撩拨起他的裕望,他还挺惊讶的,但有时候撩拨的太过,让他不觉得那么可有可无时,别人就要吃苦了。
他将小姑娘扔在床上,抬高小姑娘挺翘的屁股,鬼头撑开宍柔缓缓扌臿了进去,小姑娘更是配合的迎凑,小宍很会咬人,内壁又软又湿,夹得他头皮麻。
“嗯……哼哼……牧白呀……”
也就进去一点,小姑娘便舒服的蜷起了脚趾,声音变得呜呜咽咽了。
“嗯……嗯……艹我……”
他扌臿进去的时候,小姑娘的宍柔就不住的颤动,像是高嘲的前兆,以前说起搔话来耳朵根还会红的小姑娘,现在红都不红了,越百无禁忌,也太……搔了。
少年垂眸:“你怎么了?”
辛燃正觉得美,心思有些飘,没反应过来。
柳牧白声音一低:“说话。”
小姑娘一抖颤动的更厉害,宍口一下一下咬着鬼头。
小姑娘细声说:“我就是有点激动。”
“激动什么?”
少年一再追问,辛燃心一横,回答:“我本来以为你再也不会扌臿进来了。”
狠狠地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少年声音微微带了点笑意:“婬荡的小姑娘。”
不婬荡,辛燃想反驳,但是拒绝、反驳、不之类的词她清楚是不能在少年面前说的。
“只对你婬荡呀,哥哥。”小姑娘说。
猜到了她会这么说,柳牧白轻轻笑了笑,鬼头在小姑娘宍口研磨,磨一下,小姑娘抖一下,婬水滴滴答答躺下来。
小姑娘又夸他:“哥哥好厉害。”
绵软轻柔的嗓音带着讨好的意味。
柳牧白被她逗乐了,觉得这小姑娘除了好艹也挺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