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半个月她想了很多,如果从一开始她就没能勾引成功,那么或许也没勇气去做第二次;如果每次她做什么柳牧白都没有回应,那么她也应该很早就放下了。
毕竟搔扰人的行为真的非常不道德。
但是偏偏每次她给柳牧白消息,看似没回复却都得到了回应。
到底是单纯的姓裕还是掺杂了情呢?
辛燃也不明白。
柳牧白将她那些喜欢化作报酬后,对她和以前就没什么两样了。
也有不同,不再需要她勾引,少年什么时候来了兴致,就什么时候睡她,不强来,因为在他面前她就是很容易。
这或许也是柳牧白觉得她婬荡的原因之一。
辛燃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进来。”
放假前夕,办公室里只有几个老师在。
许一朵看到辛燃长叹口气,他虽然年近不惑有些话其实也拿不准该不该说,又该怎么说。
辛燃低着头等了半天才听到:“那天校门口的事老师知道了,你不要有心理压力,有什么困难就来找老师。”
十五岁这年的辛燃以为自己不在乎任何异样的眼光,但是真到了被区别对待的这刻才明白其中的不舒服。
她一直低着头没说话。
许一朵轻咳了声又说:“你要参加化学竞赛老师很开心,但是你不愿进竞赛小组学习那进省队就有点难了。”
还好,辛燃想,有柳牧白呢。
许一朵又说:“我有个外甥,十三中的宋冀你听过吗?”
辛燃愕然抬头。
“我是他姑父,他已经保送了,正闲着没事,让他给你补习,你看好不好?”
许一朵最后那三个字拿腔拿调,像是用糖哄骗小孩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