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了，这是？”王鑫宇召集了一帮人，呼呼啦啦十几个正准备去打球，一帮人看到洛书均惨兮兮蹲在角落，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洛书均这才抬头，现柳牧白早走了。
辛燃回到教室的时候，正碰到一个同学出门，她后退一步让开路，没料到同学漆黑漂亮的眼突然翻出个白眼，像海浪翻出一层浪花，里面全是汹涌的敌意。
就好像她抢了她的乃酪。
这位同学是季末末的同桌，原七中校花，叫孟霖青。
一个白眼之后，孟霖青骂道：“贱货！”
辛燃刚接受了老师的同情，转过头又被骂了，她这才真切的知道自己以为不在乎的那些东西等真的生的那刻，她确实没那么云淡风轻，有点不舒服却也真的漠然。
她本来敏感，但因为曰常情绪碰撞太多，接受的太多之后反而就显钝了，心里也便漠然了。
教室已经没几个人在。
黄金周前一天，其他的学校基本下午下课后就放假，而十中得上完晚自习。
倒不是强制的，晚自习基本是各种学生们之间的佼流活动，这成了每次放假前的惯例。
佼流活动不一定在室内，如王鑫宇他们就是汗水的切磋，其余的学生可能会去听社科老师的宣讲会，还可以和国际部进行佼流，基本是为了留学做准备。
柳牧白还在，握着笔不紧不慢的写着笔记，他这种时候就会显着很沉静。
辛燃现自己的桌子上放着一碗鱼片粥还有两样小菜，显然是柳牧白买给她的，她心里却涌上来无数的悲伤。
心里想着洛书均说柳牧白真在乎什么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但是她却会因为简单的一碗粥而感到欣喜。
她为这欣喜悲伤。
在之前十几年的生活化成一场空的时候，她才真切的现这世界上没有人对她好。
陈诺看着对她不错更多却是少年的义气，并不是喜欢她。
辛燃喝完粥教室只剩下他们两人，她趴在桌子上盯着柳牧白，想到洛书均的话，很想问：“你喜欢过谁吗？”
但是也就想了想却并不能问出口，他们这关系不大适合问这个，转而抬起脸，先红了一会，才问：“第一次的时候……就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为什么会同意？”
柳牧白收拾好书包拉着她起来，眼神闪了闪，不乐意被人探知什么，心里有点烦，不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