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于她和乔秀以前的关系,或者关系差不多一点的人,都会八卦的接着查旋方才的话题聊,毕竟聊到那事的八卦,大家都有兴趣,或者顺道调侃几句。
又或者,查旋已经在暗示乔秀一些东西,想让她吐口。
然而乔秀没有。
乔秀对于查旋的话题闭口不提,甚至她开口选择告辞。
“来看过你我也就放心了,你安心养伤,我最近也忙着婚礼的事情没太有时间,等你伤好了,给我打电话,我们在约时间一起吃饭。”
说话间,乔秀已经站起了身儿。
查旋笑笑说好,接着吆喝春芽送客。
乔秀转身没有迟疑,查旋目送亦没有挽留。
房间内安静的只能听见乔秀的皮鞋声音渐行渐远,最后归于消无。
过了很久,查旋感觉到自己的额头和胸口有汗珠儿,黏腻了她的皮肤和衣衫,并不舒服。
连同额头上面的纱布里面,查旋亦是觉得浸入了汗水,因为伤口好像有些胀痛。
乔秀,这个查旋喜欢的最好的朋友,这个在她心中有着不轻重量的女人让查旋忽然间意识到自己有多么的天真。
缜密如乔秀,用破洞百出的话语搪塞查旋,是值得怀疑的其一。
被试探后的慌张,落荒而逃,是值得怀疑的其二。
她那样成熟稳重的女子,选择落荒而逃,本身就是对一件事情结果的不好肯定。
有的时候,并不一定语言才算是给予一个问题的回答,任何展露的情绪和神态,或者肢体行动,都算得上是回答。
当然,查旋并没有在心中将乔秀一棒子打死,哪怕是到了现在,她依然为乔秀保留了一个“难言之隐”的借口。
只不过她不太开心是真的。
如若富国渊是被别人毒死的,可能查旋不会像这样不开心的。
这一整天,从乔秀离开后,查旋的思想一直在游离。
麦嫂上来给她送餐,她也没什么兴致,没吃几口就说没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