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毕良野相不相信又怎样,她就是做了,所以她才气急败坏呼杨易水。
明明她已经完了,杨易水还要来听墙根,这个贱人,烧死她。
小人儿想到这里,又想到了毕良野。
比起在京都确认心中想法的那些时日,现在她对毕良野的感情越来越深厚了。
不知道他好不好,是不是在找自己。
继而她又想到了富少歇,他们两人会不会打架?会不会就此爆发了战争抢夺武器。
所有的问题仿若荆棘往她的脑袋里面钻,继而血流入肺腑,腥甜的刺激着她的所有感官。
后来她静静的留着眼泪,任由眼泪鼻涕随意的流淌着。
若说什么时候查旋不在洁癖,不在矫情,就是这个时候,心伤的顾不上任何。
她不知道,她面对着墙面哭,殷甫辰也在静静的看着她的后脑勺。
那张清隽的面容上布满道不明的情绪,清风明目也氤氲着些许雾气。
他几次想要伸手,或许可以安慰她,但他都没有。
最后两人都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睡着的。
五月的丘口,夜里微风稍凉,院落里面的樱花被风一吹便洒落大半,空气中花香更浓,肆意飞入每个人的梦乡里面。
翌日,查旋醒来的时候殷甫辰不在房间。
她迷迷糊糊还能闻到他身上残留的竹香夹杂着樱花香味儿。
她平躺空洞半晌,想着昨天乔安旬的话就想要动动。
被子刚掀开,门在这个时候开了。
殷甫辰身后跟着一名佣人端着小桌子走了进来。
佣人半低头,梳着东洋发髻,穿了身白底桃花的裙子,看上去年纪不大。
殷甫辰伸手让查旋躺下:“不要乱动,养不好以后麻烦,这几天先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