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的办事效率竟这怎么快的吗?
楚晚盈不禁佩服起来。
男人似是总能猜到她的想法,摇头苦笑道,“事情怎会如此顺利解决,只是知道了死者身份,凶手身份未知。你可知这尸体是谁?”
楚晚盈摇头不知。
她对这个地方本身就没有多熟悉,更何况原身一直被困在楚家出不来屋子,亦不会知道村上哪户人家丢了女儿这种闲碎事。
“此人正是邢家的大女儿,邢思思。”
什么!!
望着女孩吃惊的神情,男人颔首,“不会错的,邢大叔和邢大婶此时还在里正叔那边。具体情况还得等我们过去再问清楚了。”
那这么说,他们早就知道邢思思被害了?
若是如此他们又为何要吹嘘自己的大女儿嫁入京城,过得还不错?
楚晚盈不明白,这个邢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家庭,虐待女儿,卖女求荣,甚至于女儿枉死后还要榨干她最后一点剩余价值——诬陷别人换取赔偿金。
像这种无所不用其极的用法,楚晚盈觉得若是生长在这种原生家庭,还不如像她前世一样生活在孤儿院来的好。
宁愿和毫无血缘关系的陌生人相处,也好过以那名义上的亲情羁绊所带来的道德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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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到达里正家的时候,就看到院子里覆了一层白布的尸体。
想到前两日这里刚刚躺过另外一具,楚晚盈心里一阵唏嘘。
“湛儿,借一步说话。”老容头甫一见到容湛,便把他拉到一边说起了悄悄话。
老容头自昨夜便一直在里正这边,说是有事询问他,实则按现代话来说就是拘留。
毕竟尸体是在容家发现的,他这个一家之主难辞其咎。
就算里正不让他来,楚晚盈觉得以他公正无私的执拗性子,一定良心难安,想要跟过来看看。
想是一夜没睡,老容头眸子微红,眼底难掩疲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