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坠?”男人坐在地上愣了一会,最后一拍大腿道,“你说那个东西啊!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行了,别卖关子了,有话快说!”容湛有些不耐烦了。
“记住了,若是有一句虚言,我就把你扔回去,听明白了吗?”
随后男人便在他威逼利诱下,将事情陈述出来。
原来,邢思思和邱震早有私情,只是碍于身份和两家的长辈等各种元素,二人一直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旁人亦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视若无睹。
二人之间的关系维系了差不多大半年,直到邢家替邢思思求到了一家好亲事,他们便就此断的彻底。
后来也不知怎么回事,在今年年初时,他突然收到了邢思思寄来的书信,说她相公对她多么不好,这次回乡亦是为了和爹娘商量这件事。
由于她身份毕竟是个姬妾,没有资格提和离,只能等男人主动休她。
只是还未等到商量出个所以然来,她便突遭不测,香消玉殒了。
说起那对耳坠,是邢思思在信中暗示他,她相公年纪大了,同房次数屈指可数,她寂寞难耐,若是二人见面可以再续前缘,私会一番。
邱震一时心动,便偷了店里的首饰盒想要借花献佛。
后来,邢思思真的回到了镇上,住进了邱震事先就订下的客栈里。
那晚邱震带着耳坠去找她。
二人耳鬓厮磨一夜后,转日女人便带着耳坠离开了。
据邱震所言,自那次私会之后,她便再也没有联系过他了。
至于后面是不是回了云罗村还是别的地方,邱震一概不知。
听完他的话,楚晚盈开口道,“具体日子你可否还记得,就是她回来的那日是什么时候?”
“具体日子我肯定是不记得了,大概是农历二三月份吧!哎!说起来,也是可惜,这么漂亮的大美人突遭横祸,啧啧啧!还有她那个妹妹,叫什么翠翠的,也是可惜了一个妙人啊!”
“你和她妹妹?”
听出她的言外之意,邱震呵呵一笑,“她们干这一行的,有哪个干净的呀!那肯定是也试过了嘛!她呀,性子太拗,不如思思听话。”
“什么!”楚晚盈不可思议地睁大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