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邵年盯着他,“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赵虎。”
“做什么的?”
“打老虎。”
“你胡诌呢?”
“我没有。我们家是山中猎户,后来才发了家的。”
陈邵年只好叹气,“唉,同名不同命啊。”
“陈教头这是何意啊?”
“当今礼部侍郎的儿子,也叫赵明诚。从小就把玩金石玉器,少有贤名。是汴梁城中才子中的佼佼者。”
我怎么不知道我自己这么厉害。
“礼部侍郎,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陈邵年摇摇头,“不可妄议。如今的礼部侍郎,可是官家眼前的红人。”
赵明诚听了,内心很复杂,很矛盾。
“好了,没事了,你走吧。”
“陈教头,走之前,咋们要不要先把池塘里的水放满啊。”
“为什么要放水?”
“池塘里的水很久没人更换,如今水位变浅,我们要是趁着这个时候还不放水。等到我们回来,怕是湖床都要干了。”
“你会放水吗?”
“会啊,想当年我经常在湖里打捞尸体。”
“尸体?”
“我经常救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