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浓烈的烟雾散去，祭坛的中央也终于空无一物。
我呆呆地盯着中央，不断地调动空间本源探查着她的气息。然而奇迹并没有发生，她的身影永远消失在了苍茫的以太世界。
一股不真实的感觉涌上心头，我顿时鼻子一酸，险些当场哭出来。
“她将自己的本源与以太位点融合，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使以太显现实体。”
苏楠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我的身后，轻轻地开口道：“这是她的选择，也是唯一的办法”
“那她……就这么走了？”
我强忍着悲伤，声音断断续续地开口道。
苏楠神色复杂地点了点头，开口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迫不得已，我能理解你的感受。”
“你不能被危机推着走，你需要主动寻找出路。”
我没有说话，周围陷入了无尽的寂灭。
过了一会，我才缓缓睁开了眼，心中顿时泛起一抹悲凉。
“她是精神和空间两大本源的实体，如果她都没有办法，我又有什么用呢。”
我苦涩地开口道。
苏楠摇了摇头，开口道：“或许我们那边以绝对的实力为尊，但你们这个世界不一样。”
“你们这里是由规则构成的，从广义上来看发源于‘秩序’，所谓的实力只是一个幌子，只是掩盖规则能力缺失的手段。”
听了她的话，我的内心渐渐平静了下来，轻声开口道：“你说得对……为什么你对我们这个世界这么了解？”
苏楠沉默了片刻，开口道：“因为我们都存在本源道种。”
“本源道种？”
“嗯，我也解释不清楚具体的细节，只能凭借我对本源道种的理解推测你们的世界。”
苏楠顿了顿，接着开口道：“另外，我在你们的极北之地感受到了本源道种的波动，希望你能前去一探。”
听了她的话，我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惊诧，随即又转变为了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