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往年,肯定是拖到京城秋后问斩的,但这些年不是东山州缺人嘛,就送了过来,被拉到了金山城去开矿。听说是他们商行虐待他们,他们暴动了,杀了监督他们的人占据了那片矿区。”
“金山城海事局派出重兵的时候,他们逃了。然后就是今年年初,很多商行和探险者都说被人袭击了,经过调查就是张匪那帮人干的。”
“据说当初金山城海事局派兵去剿灭这个张匪时,他们是逃到了东边的山区中,被一个棕皮野人的部落救了,他还娶了人家部落酋长的女儿。有了那些熟悉地利的棕皮野人帮忙,金山城海事局几次围剿他都失败了。”
“现在去金山城的商行和探险者都要被告知这个张匪的存在的。”
刘一峰很是庆幸自己留下了部分火铳。
本来是留给印第安人的,现在看来还有个姓张的土匪。而且印第安人不见得危险,这个汉人土匪可能才是真正的危险。
“这个张匪叫什么呀?”刘一峰问到。
这个刘老板就不是很清楚了,但是孙二爷知道,他说道:“他叫张献忠,字秉忠。”
刘一峰夹菜的筷子有了一个明显的打滑,不过他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装作是一个小失误,感叹道:“有够讽刺的,这人的名字都是‘忠’字,却尽干些不忠不孝的事,估计在乱世肯定是个叛军头子,说不定还要屠一省之人呢。”